還跟他同一批報名了魔都的馬術(shù)比賽。
一面堅信以秦瑯的技術(shù),估計連決賽都闖不進(jìn)去。
一面又因為頻頻聽到身邊的馬術(shù)師們提到秦瑯的名字而心里生出了一絲不確定。
付天鶴坐不住了。
于是,有了昨晚的圍毆。
“姐......”
身上的頹喪一瞬間不翼而飛,秦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溫暖,“你的意思,付天鶴揍我,是因為他看見了我,覺得我未來有可能會是他的競爭對手?”
溫暖點頭。
秦瑯的眼睛嗖的一亮。
沒參加過比賽,沒有過跟其他人同臺競技的經(jīng)驗。
秦瑯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處于什么水平。
只日復(fù)一日的跟著溫暖練啊,練啊......不知疲倦的練。
只要騎在馬背上,秦瑯的眼睛永遠(yuǎn)盯著正前方。
或遙遠(yuǎn)未知的某一處,或幾米開外的跨欄。
總之,他的視野里只有前方,沒有其他人其他馬。
付天鶴這一揍,秦瑯好像,似乎,大概......知道一點兒了。
因為比賽在即而生出的焦慮和緊張仿佛瞬間消失殆盡,秦瑯覺得臉也不痛了,腮幫子也不難受了。
就連身上那些隱隱作痛的地方,都能痛痛快快的舒展開了。
“姐,我去牽馬!”
陰郁頹喪的少年一秒振奮,拔腿就往馬廄跑。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門里,溫暖臉上的笑倏地收起。
她這人優(yōu)點多,缺點也多。
首當(dāng)其沖的一個,就是護(hù)短。
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溫暖話語輕松,“十三姐,幫我做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