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猝然抬眼。
雖然不知道謝老夫人要兩匹馬做什么,可溫暖下意識覺得不會是好事,“可是,這兩匹馬,謝聿川已經(jīng)送給我了!”
“是嗎?”
謝老夫人眼里閃過一絲譏笑,“如果我沒猜錯,他只是把白馬送給你了吧?怎么,黑馬的主,你也能做了?”
當(dāng)初烏騅在京郊馬場,小心心在千騎的時候,馬棚差點兒都被拆了。
據(jù)說烏騅在京郊馬場搞出來的動靜更大,鬧的人仰馬翻,注射了鎮(zhèn)靜劑才讓狂躁的烏騅平息下來。
這段時間因為她受傷不能跑馬的緣故,烏騅和小心心在草場縱馳的時間也比以前少了好多。
體能沒得到消耗的情況下把它們分開,那不是沒事找事兒嗎?
溫暖一急,“可是它們不能分開!”
“一頭畜生罷了,還輪不到你做主!”
謝老夫人看了眼溫暖身后,有人拎著藥箱走了進(jìn)來。
打開來,烏黑的注射槍。
針筒有小兒手臂那么粗。
知道謝老夫人帶走烏騅是假,分明是存了心來找茬兒的。
溫暖閃身站在圍欄前,“我是負(fù)責(zé)烏騅和小心心的馬術(shù)師,它們的安危由我負(fù)責(zé),除了謝聿川,沒人能帶走它們。老夫人,您如果再不離開,我要報警了!”
報警?
謝老夫人臉上帶了笑,“溫暖,你在阿川身邊也有幾年了吧?跟著阿川長了那么多見識,怎么還是這么天真?”
幾乎是溫暖靠近圍欄的瞬間,前一秒還躁動不安的烏騅和小心心就平靜下來了。
一個拱溫暖的手心。
一個蹭她的胳膊。
肉眼看得出的依賴。
謝老夫人抬了下胳膊,端著注射槍的黑衣人轉(zhuǎn)身退出門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