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給項巖,項巖一無所知。
再打給謝一,永遠的無人接聽。
宋宛儀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去找誰了。
“溫暖,你跟我說實話,阿川是不是去暮南了?”
宋宛儀目光急切的看著溫暖。
似是沒想到謝聿川沒告訴她,溫暖遲疑片刻,點頭道:“他接了個電話就走了,跟我說,不是什么危險的任務,就當他是去出差了??墒?.....”
溫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我聽到他的電話了,對方是他的老首長?!?
不說暮南軍區(qū),只溫暖在網上能搜到的暮南戰(zhàn)區(qū)的精英作戰(zhàn)隊都人數可觀。
有什么事是要聯系已經退伍了的下屬,讓他大老遠從帝都奔赴暮南去解決的?
溫暖對暮南一無所知。
也正因為無知,心里才更加沒底。
對宋宛儀,溫暖不敢隱瞞。
無論她對她有怎樣的敵意,溫暖能理解,畢竟謝聿川是她唯一的兒子。
謝聿川的出行,宋宛儀有知道的權利。
果然,聽完溫暖的話,宋宛儀的臉色有片刻的凝滯。
好半天,目光期冀的問溫暖,“那阿川有說什么時候回來嗎?”
溫暖搖頭。
宋宛儀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
就好像,連夜來的噩夢就快應驗了似的。
“謝夫人,你別亂想,他不會有事的!”
溫暖的話給了宋宛儀一點安慰。
聊勝于無。
宋宛儀點頭,看著眼前的水杯,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