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三年的總裁特助,大到謝氏的集團會議,小到謝聿川的袖扣,溫暖無所不能。
本來一點點錢就能搞定的事,到了謝聿川那兒,搭上一個貴賓折還要再花億點點,血虧!
溫暖有點郁悶。
受了情傷不說,身體也受了傷。
如今,錢包也大受傷害。
渡劫都沒她這么慘吧?
“謝聿川,你好好祈禱吧!等我想起來當初是怎么分的手,而你做了什么,你死定了!”
溫暖氣呼呼。
謝聿川一臉無畏,“好!”
溫暖:......
第一時間把四件套拆開丟洗衣機速洗,等烘干的功夫,溫暖去了頂樓露臺。
這里是她過往那幾年最愛的地方。
謝聿川還沒回來的時候,她洗完澡就躺在露臺的躺椅上,一邊風干頭發(fā),一邊對著夜空和繁星發(fā)呆。
只要進門沒看到她,謝聿川甚至都不用去找,就直奔頂樓露臺。
裝了玻璃頂棚,視線卻并未受阻。
想象著雪球愜意的奔跑玩耍,偌大的別墅里不會只有他和她,溫暖忽然覺得,生活無端多了幾分期冀。
雖然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想不起當初是為什么分的手。
可謝聿川態(tài)度鮮明,他一定解釋的清。
如果一切如他所說的那樣,她來問,他逐一解釋清楚。
冰釋前嫌后,他再度求婚。
到那時,她一定會答應的。
有媽媽,有謝聿川,還有雪球......
不久的將來,別墅里還會有呱呱的啼哭聲,和咯咯的笑聲。
那是,他們的孩子。
心口傳來刺痛的時候,溫暖正看著墻角邊的彩虹毛球發(fā)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