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索聲響起,溫暖被謝聿川抱了個滿懷。
“暖暖,不哭了,好不好?”
連人帶貓一起抱住,謝聿川嗡聲道:“看到你流淚,我心都快碎了!”
在一起那三年多,謝聿川都沒見溫暖哭過。
挨了罵的員工躲在茶水間哭,溫暖沒有過。
家人生病去世難過,抑或者失戀了哭,溫暖也沒有過。
謝氏集團秘書處的溫暖從到辦公室的那一刻起就是個一絲不茍的工作機器,經手的事情細致認真的挑不出一絲錯。
走出辦公室的溫暖,有公寓里的小女人模樣,有御水灣別墅里的嫵媚模樣。
就連帶她去和顧城他們聚會,她也清清冷冷一副大佬女人高不可攀的模樣。
謝聿川眼中的溫暖,有千百種模樣,每一種他都愛。
唯獨這幾天這個默默流淚的溫暖,謝聿川有種面對刺猬不知從何下手的感覺。
“好......”
溫暖點頭,轉過身,偎在謝聿川懷里抱緊他,“不哭了?!?
“今天周幾了?”
“周五?!?
“下午兩點不是還有會?我們起床吧,我肚子餓了。吃了飯你回去開會。謝聿川,明天我們去千騎騎馬好不好?陸總找人整合了草場,正是騎馬的好時候,你騎烏騅,我騎小心心,我們去賽馬吧,好不好?”
“暖暖......”
前一刻還滿腹傷心悲傷不能自已默默流淚的溫暖。
一轉眼的功夫活潑話癆的像是變了個人。
謝聿川低頭看著溫暖,“你怎么了?”
“沒怎么???”
溫暖綻開一個微笑,“都是生理期的激素惹的禍,這幾天哭神附體,動不動就想流眼淚。謝聿川,我現在已經好了。真的!”
半信半疑,可兩相對比,謝聿川更愿意相信,他的暖暖終于緩過神來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