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怎么皇上一力推‘他’做主帥,原來人家靠的是以色侍人的手段?!?
“不行,我想吐,我只要一想到這樣一個人還壓在我頭上,我就更惡心了。”
營地四處,軍士們議論紛紛,許多人臉上神情鄙夷。
“你們聽說了沒,昨天東渠又過來叫陣,說我們主帥是兔兒爺,靠賣后.庭上位,還說我們南夏有這樣的主帥,軍隊遲早絕種無人,蔣總領(lǐng)氣的差點沒忍住帶兵沖出去?!?
“這群該死的東渠狗,罵的也太難聽了!”
“誰讓人家抓到了這話柄,要怪就怪那姓蘇的自己品行不端,呸!丟人現(xiàn)眼,害我們也跟著被人看笑話!”
賈敖從析木那里認定了云窈男寵的身份,便利用此事每日都派一隊人前來騷擾挑釁,也不是真要打,就逮著機會大肆宣揚,想抹黑云窈在將士們面前的形象,以此動搖軍心。
他的確成功了,不過只成功了一半。
對此,軍中幾乎兩極分化。
凡是罵云窈的都是些沒經(jīng)歷過毒打的新兵,但只要是跟過她的薊州老兵們,都對她和慕霆淵的事看得很開,不僅如此,這里面還有相當(dāng)多的一部分人,干了件比較離譜的事。
“來來來,買定離手,不準(zhǔn)反悔??!”
“我賭皇上是攻!皇上肯定是攻!”
“我押皇上!”
“我也押皇上!”
這些過于大膽的家伙,竟私底下偷偷開了賭注,賭他們的主帥大人和皇上萬歲到底誰攻誰受,自然,押慕霆淵的人幾乎是一邊倒。
最后案桌上,屬于云窈那個‘蘇元帥’的名頭下,下注的人只有零星幾個,少的可憐極了。
“哇哈哈,誰啊,居然還有人押主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