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容依舊沒說話。
她這樣不吵不鬧,眾人不僅沒有松口氣,反而更加不安。
曹姑姑有些擔(dān)心的喚了她一聲。
江晚容看她一眼,笑了:“姑姑是不是在奇怪本妃怎么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曹姑姑仔細(xì)打量她的神色:“娘娘可是想到了對策?”
江晚容放下筷子,落霞趕緊將熱帕子呈上前供她凈手。
她接過,慢悠悠擦拭著自己的手指:“先前不是計劃,要把那賤婢從王爺身邊弄走么?現(xiàn)在本妃改主意了?!?
曹姑姑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娘娘是想將她再召回來?”
在飛雪和落霞的服侍下漱了口,隨后江晚容擺擺手,吩咐人將飯菜撤走:“既然那賤婢得王爺喜歡,只要本妃再把她抓在手里,不怕慕王不來凝輝院?!?
這主意自然好,還又兩全其美,可是......
江晚容自飯桌前站起身,扶著她去了內(nèi)室的貴妃榻:“可她如今已是太后親封的五品尚儀,娘娘恐怕不好再拿捏她。”
貴妃榻上鋪著厚厚的邊疆毛毯,江晚容歪在絳紫色繡鴛鴦紋的引枕上,一臉閑適。
聽到那句不好再拿捏她的話,她嗤笑一聲,眼中閃爍著不懷好意的光芒:“姑姑,你說......男人會允許自己的女人曾經(jīng)被另一個男人碰過嗎?”
曹姑姑愣住了:“自然不會允許?!?
男人一向霸道,占有欲強,若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人,生命中有另一個男人存在過,哪里能咽的下這口氣?
以慕王的身份地位,再加上他剛毅的性格,怕是、怕是要見血??!
江晚容信心十足的勾了勾唇。
“姑姑,你去寫封信交給安總管,讓他送去永寧侯府,就說本妃想念家里成叔做的糖醋魚了,讓他做一條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