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蕭常坤心里郁悶極了,不由暗嘆:“萬沒想到,這件事弄到現(xiàn)在,連洪五爺都不待見我了,早知如此,我他媽還不如老老實實拿著那二十萬落袋為安,在迪拜好好度個假!那樣不但有二十萬在手,協(xié)會也不會知道這些爛事,洪五爺也不會對我有意見......”
后悔不已的蕭常坤,一個人坐在出租車的后排,委屈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眼看司機(jī)正悄悄通過車?yán)锏暮笠曠R打量自己,他趕緊把臉扭到一邊,然后掏出手機(jī)給裴會長打了過去。
電話一通,裴會長便問他:“常坤,事情辦的怎么樣了?張二毛那邊搞定了沒有?”
裴會長還等著蕭常坤找洪五爺給張二毛施壓,讓張二毛主動出來辟謠。
但蕭常坤心里知道,辟謠是徹底沒戲了,所以只能尷尬的說道:“裴會長,張二毛那邊出了點狀況,這家伙現(xiàn)在鐵了心要跟我對著干,洪五爺找他也沒用,而且洪五爺也跟我說了其中難處,張二毛是他的師爺,他夾在中間有點左右為難,所以也不太方便插手。”
裴會長咂嘴道:“哎呀,這就有點難辦了!你要是沒辦法辟謠,就沒辦法堵住會里這些人的嘴??!”
蕭常坤忙道:“裴會長,雖說現(xiàn)在沒辦法讓張二毛出來辟謠,但我可以保證的是,這件事兒肯定不會再繼續(xù)發(fā)酵了,張二毛說什么詐騙也都是純扯淡,人家警方是不可能介入的,警方不介入,誰都沒法給這件事情定性,而且我也跟周良運說了,這件事就是個誤會,周良運也明確跟我表態(tài)說不追究了?!?
裴會長喃喃道:“這......這不上不下的,事兒也落不了地?。 ?
蕭常坤忙道:“事兒是落不了地,但也不會往大了發(fā)展了,等過去這幾天風(fēng)頭,熱度估計也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