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韻讓他逗笑,“趕緊去吧,別讓人等久了?!?
楊束湊近柳韻,暗示意味滿滿。
“閉眼?!绷嵈浇呛?,嬌媚無比。
楊束微挑眉,“整情趣是吧,我喜歡?!睏钍蜒劬﹂]上。
柳韻拿起枚酸棗,眼里劃過笑意,塞進(jìn)了楊束嘴里。
楊束當(dāng)即擰眉,見柳韻還敢笑,拉過人就親了上去。
柳韻的口味并不固定,時不時變化,有時喜酸,有時喜辣。
“別鬧了,快些過去?!?
柳韻一縷發(fā)絲貼在臉上,更顯魅惑,她嗔楊束。
妖精!
楊束這會是真不敢待。
偏廳,何相書品著茶,聽到腳步聲,他看向門口。
“大白天的,節(jié)制些?!?
楊束低頭看了看自己,最后鬧了一場,他走的急,忘整理了。
也沒解釋,楊束瞧何相書,“你過來,應(yīng)該不只是問候我吧?”
“你之前不在,我也不好要差事?!?
何相書抬了抬眸,“如今出了建安,這反心已昭告天下,總不能再打定國王府的旗號。”
楊束神情嚴(yán)肅了一分,“你說的很對,休整兩日,我把恭州拿下。”
“再之后,稱個王?!?
“筑好根基,看郭氏滅亡?!?
楊束述說著自己的計(jì)劃。
“你想要哪方面的差事?管糧?還是管軍需?或者學(xué)堂,修路搭橋?”
“學(xué)堂吧。”何相書緩緩開口。
楊束笑看他,“你倒是會抓,但話先說前頭,別整世家那一套。”
“我不會自掘前路?!?
楊束抿了口茶,“忠國公什么想法?”
“父親這個年紀(jì),上戰(zhàn)場,怕是受不住,你要信得過,可以把軍需交給他?!?
“老實(shí)說,我信忠國公比信你多?!?
“因?yàn)樗涯阏J(rèn)做兒子?”何相書斂眸,語氣微有些酸意。
楊束和父親但凡在一處,立馬就火熱了,旁人還插不進(jìn)去。
包括他這個親兒子!
“狹隘?!睏钍藨B(tài)閑散,“忠國公是我見過最真誠的人?!?
“這會了,我也不瞞你了,我和忠國公已經(jīng)結(jié)成了異姓兄弟,大侄子,往后有困難,盡管來找叔?!睏钍浪?。
何相書斜睨他,“父親還不至于這么昏頭。”
“你不信?”
何相書沒說話,起身走了。
“大侄子,常來坐啊?!睏钍叩介T口,抱著手,沖何相書的背影,熱情喊。
何相書腳步頓了頓,混玩意,越發(fā)沒正形了,父親怎么可能同他結(jié)拜!
要是真的,他名字改過來!
讓侍女把茶水收拾了,楊束去找柳韻,大冷天的,就應(yīng)該抱著香香軟軟的媳婦。
“定國王府大火,忠國公府全員消失,熙王就沒疑心過?”柳韻隨口問。
“他以為是老爺子送走的,倒也意思意思找了?!?
“但郭啟逼宮近在眼前,其他事都得邊上放放,八成是想著登基后,慢慢算賬。”楊束環(huán)著柳韻,閑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