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趁現(xiàn)在把娘子喂飽了,我怕你半夜難眠。”楊束目光下移,意味深長。
“你就仗著我這會使不上力氣?!?
“抱我去洗洗?!绷嵚曇糨p軟。
楊束把臉湊過去,得了報酬,這才行動。
“從榮國到秦國,確實比別的地方要簡單點,但那邊,布滿了暗探,天星閣只要不瞎,就會換道。”柳韻慵懶出聲。
楊束捧起水,撒在柳韻肩上,沾上水珠,肌膚看上去越發(fā)嬌嫩。
“寸口鎮(zhèn)是不可能走了,黔云關雖有軍隊,但來往的人多,混在民眾里,機會還是大的,我在那埋伏了大量的人手,只要奉慶出現(xiàn),他就跑不了?!?
“身形和臉可以偽裝,但常年握刀的人,虎口的形狀無法改變。”
“他們想劫奉慶……,巧了,我也想?!?
“要能半道劫了,會少許多事?!?
“娘子也知道,我心腸軟,拿炸藥炸人,太過殘忍了?!睏钍睋u頭。
柳韻瞥他,“得皇上惦記,是奉慶的‘福氣’?!?
“娘子話里有話,真不是在內(nèi)涵我?”楊束手爬上柳韻的腰。
“臣妾哪敢?!?
“皇上閉上眼。”柳韻示范了一遍,臉上盡是風情。
楊束揚起笑,“要大驚喜?!?
“一定叫皇上滿意。”
見楊束閉上,柳韻緩緩后退,拿紗衣裹住自己就跑了。
等楊束睜開眼,浴室里哪還有人。
楊束靠在浴池壁上笑,還真是“大驚喜”啊。
跑什么,他還能吃了她?
一個個的,居然不信他的人品,他可是君子!
穿好衣物,楊束叫來牌九,“帶隊禁軍,去綢緞鋪,把里面的人押去大理寺?!?
“對好名冊,一個都不能漏?!?
牌九驚住,立馬勸道:“皇上,娘娘一心為你,為秦國,你這么做,勢必傷她的心?!?
“皇上,三思啊!”
“實在不行,你去打方壯一頓,解解郁氣。”
“正好,龐長也回來了,要不過癮,你可以兩個一起打?!?
楊束眉毛揚起,掃視牌九,“你們竟不和到了這地步!”
牌九神情嚴肅,“能為皇上消解煩悶,是他們的福氣。”
“這福氣,你自己怎么不要?”
“臣是總管,得維護帝王宮的和諧,如何能同他們搶?!?
楊束默默豎起大拇指,這當了總管就是不一樣,睜眼說瞎話還能正義凜然的。
“行了,去辦吧,柳韻自己開的口。”
聞,牌九張開的嘴,閉上了。
沒有廢話,牌九大步往外走。
路上撞見方壯,牌九給了他一顆奶糖。
方壯一臉驚,他家老母豬下崽了?
突然這么好,叫人怪不適應的。
禁軍執(zhí)行力不是一般的高,僅兩刻鐘,就把綢緞鋪端去了大理寺。
“皇上,許刺史來了。”
牌九進書房,對楊束道。
楊束看了看天色,嘖,飯點了,這頓叫他蹭上了。
“往海棠院傳話,讓月瑤多備幾個菜?!?
“人呢,先帶來書房?!睏钍衙苄耪刍厝ィS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