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凈了再送來朕面前?!?
楊束拍了拍手,轉身走了。
“唔唔唔!”齊迢沖楊束的背影吼。
密衛(wèi)扛起人,往水房走,上了大刷子。
“皇上?!狈綁寻褍宰咏o楊束,上面記錄了男子們說的話。
楊束打開瞧了一眼,眼里有思索之色,是這會端,還是再往上摸?
這會端,無疑打草驚蛇。
可放著不弄死,楊束心里不得勁。
提著芙蓉糕,楊束回了公主府。
崔冶抄《學論》抄到懷疑人生,一百遍??!皇姐在會寧到底經歷了什么!
變得這般殘酷無情!
他可是親弟弟?。?
抹了抹眼角,崔冶換了張紙。
……
屋里,崔聽雨將書翻了一頁。
站了好一會的楊束,把崔聽雨手里的書拿了,他這么大個活人,她居然當沒看見!
“娘子,芙蓉糕買回來了?!?
楊束提了提紙袋,目光灼灼看著崔聽雨。
崔聽雨頭也沒抬,隨口道:“皇上辛苦了?!?
“就這?”
楊束在崔聽雨身側坐下,將人禁錮在炕上,侵略性十足。
“皇上究竟想如何?”
“我雖不曾與人花前月下過,但也知道追求姑娘不是這樣的。”崔聽雨瞟楊束。
旁人都是賣力討歡心,楊束這,完全是:你怎么還沒氣死?
“常規(guī)的方法要能追到你,也輪不到我了?!?
楊束指了指自己的臉,“親一口?!?
“十個數,你不親,我就去崔冶那搬弄是非。”楊束微抬下巴,帶著點囂張道。
崔聽雨眸色幽暗,視線從楊束臉上移到脖子。
楊束見狀,把領口拉了拉,方便崔聽雨看,曖昧的拋了個眼色,“是不是很性感?”
“……”
“快點,我要開始數了?!睏钍叽?。
崔聽雨捏了捏手,壓下咬死楊束的心,在他臉上親了下。
柔軟的觸感,讓楊束十分愉快,他立馬變換了姿態(tài),含情脈脈的開口:“為了娘子,再苦都心甘情愿?!?
崔聽雨眼角輕抽,冷了臉,“你不想吃晚飯,我還想吃。”
“口是心非。”楊束拆開紙袋,喂崔聽雨吃芙蓉糕,明明就不排斥他的親近。
“密衛(wèi)從齊國送了六個人過來,皆是天星閣的殺手,從他們嘴里,我知道了幾個小據點,搗毀的話,對天星閣造成不了實質的傷害?!?
“可放著,我心里又實在不舒服?!?
“娘子,我要不要賭一把?”
楊束歪斜下去,拿崔聽雨的腿當枕頭,埋進她懷里。
崔聽雨輕蹙眉,看了看楊束,還是問了,“你派去齊國的人手多?”
“不算少。”楊束回道。
“那就賭?!贝蘼犛曷曇羟宓?。
楊束與天星閣已成死敵,他派人去齊國,應是要找出天星閣的掌控者,憑幾個小據點,是不可能找到的。
殺手最是謹慎,從不會留下供人查找的痕跡。
能掌控天星閣,將之發(fā)展到如今規(guī)模的人,其藏匿身份的能力更不用說了。
努力個十年八年,或許能打入內部。
但楊束明顯沒那個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