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束翻白眼,許靖州那是欣賞月亮?他那是提醒他!
別想留夜,他就在外面守著。
低下頭,楊束親上許月瑤的紅唇,大舅子在外面守門,一門之隔,親人家妹妹,不得不說,很刺激。
將許月瑤壓向椅手,楊束同她手指相握,更放肆的攻城掠地。
許月瑤哪是楊束的對手,不一會兒,氣息就亂了。
她輕推楊束,生怕發(fā)出不該發(fā)的聲音。
“我會同大舅兄商量?!睏钍齑讲吝^許月瑤白嫩的耳垂,定定看了許月瑤幾秒,認(rèn)真開口。
許月瑤面色紅潤,羞澀的低頭。
想到還在院里的大哥,許月瑤嗔了楊束一眼。
楊束輕笑出聲。
“明兒,別忘了,你可是應(yīng)了我。”走前,楊束抓著許月瑤的手,不舍道。
“篤篤篤?!?
“催什么催!”楊束壓著聲罵罵咧咧。
在許月瑤嘴上啄了口,楊束跳窗走了。
大半夜跑別人家里私會,到底不像話,不適合打照面。
遮羞布不掀開,大家可以假裝沒這回事。
“大哥,我睡了。”許月瑤朝外說了聲,將抄好的佛經(jīng)放好,她吹熄燈。
躺在床上,許月瑤摸上自己的唇,眉眼間不自覺的染上笑意和羞意,她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真是一點姑娘家的矜持都沒了。
許月瑤在心里唾棄自己,可面對楊束,她拒絕的話,怎么都說不出口。
明明不在她身邊,但她就是一日比一日更喜歡。
翻出刺史府,楊束沒第一時間走,而是坐了坐。
許靖州走過去,瞧著楊束,“有話要說?”
楊束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坐。
“我才換的衣物?!?
許靖州扯了扯楊束的下擺,鋪好。
楊束嘴角抽了抽,移開目光,“月瑤在繡嫁衣?!?
“她跟我說,她不是小姑娘了?!?
“我知道你不放心,但計劃趕不上變化,秦國要走的路特別長,我不定什么時候就去了戰(zhàn)場,到時三、五年的,你要她怎么熬?”
“旁人又會怎么閑話?”
楊束拔了根枯草放嘴里,嚼了嚼后,他繼續(xù)開口:
“秦王府離刺史府不遠(yuǎn),你的消息又靈通,我要欺負(fù)了月瑤,你立馬就能知道。”
屈起腿,楊束看星星,“別說我疼媳婦,就是真薄情寡義,有你這個厲害的大舅子在,我也不敢委屈她?!?
“別不說話,點個頭?!睏钍┰S靖州。
許靖州微抿嘴角,“我回去想想?!?
他和楊束是約好等月瑤十八后入秦王府,但楊束有句話很對,計劃趕不上變化。
若那時同業(yè)國打了起來,他能讓楊束拋下將士,趕回來跟月瑤成婚?
要一打數(shù)年,月瑤的年紀(jì)就熬大了,到時,難免有閑閑語,旁人會把她掛在嘴邊當(dāng)談料。
“我會好好待月瑤?!睏钍鲁霾莞?,直視許靖州。
“不早了,明日還有政務(wù),早些睡?!睏钍鴿M臉關(guān)切。
許靖州看著夜色,并沒動,他不動,楊束想走都走不了。
“大舅兄,天真的黑了。”
“再不睡,一會該亮了?!?
“你要生病,朕會很擔(dān)心。”楊束語氣真摯。
許靖州斜他,沒忍住,吐出了虛偽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