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不在家的時(shí)間多,昭詞能讓柳韻解解乏,楊束已經(jīng)讓她去種菜了。
…
被子翻涌,柳韻眸子越來越迷離,音不成調(diào)。
“別……”
柳韻手臂收緊,只覺得時(shí)間在這一刻靜止了。
“還說不會欺負(fù)人。”
緩了好一會,柳韻咬向楊束的脖子。
楊束輕撫她的腰,笑的曖昧,“這哪是欺負(fù),娘子分明很喜歡?!?
“還沒夠?”見楊束手不安分,柳韻嗔他。
“這才哪到哪,嘗了個(gè)味而已?!?
“今日沒喂寧兒?”
“她才能吃多少。”柳韻扯了根絲帶,蒙住自己的眼。
在軍營憋了這么久,總要讓他盡興。
“娘子疼我?!睏钍淞瞬淞嵉念i窩,開始了新一輪-大戰(zhàn)。
晚飯柳韻沒能起來,確實(shí)是憋狠了,楊束折騰起來,跟頭牛一樣,完全不知道疲倦。
山道上,楊束飛奔而過,意氣飛揚(yáng)。
皎潔的月光,為他照亮前行的路。
…
“沈珩還沒離開?”崔聽雨撒了把魚食到池塘。
蒙頗搖頭,“今晨還送了核桃酥過來?!?
崔聽雨抬了抬眸,“他對本宮,勢在必得呢。”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崔聽雨勾唇笑,“去查查東遠(yuǎn)公府,細(xì)查?!?
“是。”蒙頗抱拳退下,雖然他覺得公主貌美無雙,高貴典雅,男人瘋狂是正常的,但公主顯然不這么認(rèn)為。
微提裙擺,崔聽雨走上涼亭,石桌上擺放著象棋。
那家伙想來很高興吧。
走了步兵,崔聽雨眺望遠(yuǎn)處,宣陽城食材鮮美,收他百兩,總不過分?
…
一路狂奔,第四天,楊束到了吳州。
“嘖嘖,抄襲啊?!?
掃視著街道,楊束直搖頭。
崔聽雨果然有錢!之前還是要少了。
“秦王?!?
楊束看的正入神,一身穿青衣的男子走過去恭聲道。
楊束眉心微蹙,審視男子,他臉上的面具雖只遮擋了上半張臉,但也不是一下能看出來的。
“公主有請?!?
聽到是崔聽雨請他,楊束手心的匕首收了回去。
“你怎么認(rèn)出我的?”
“蒙大人說,戴面具,最英武的那個(gè),準(zhǔn)是你?!蹦凶虞p笑。
英武?蒙頗會這樣夸他就怪了。
原詞肯定是騷包這一類。
“帶路吧?!?
下次不能整面具了,一進(jìn)城就讓發(fā)現(xiàn)了啊。
在男子的帶領(lǐng)下,楊束進(jìn)了公主府。
瞧見崔聽雨的那刻,楊束是有些愣神的,他一直知道崔聽雨絕色,但穿著宮緞素雪絹裙的她,美的不真切,就像一幅畫。
周邊的景色,都成了點(diǎn)綴。
“秦王,如此張揚(yáng),就不擔(dān)心我讓你留在這里?”崔聽雨紅唇微啟。
楊束撇嘴,“我怎么張揚(yáng)了,不是帶了面具?!?
“遮掩的太過,你找得到我?”
“我就知道咱們心有靈犀,即便沒通信,也能感知的到對方。”
“業(yè)帝簡直豬油蒙了心!我一接到消息,立刻就趕往吳州,一刻都不敢停歇,就擔(dān)心你有個(gè)三長兩短。”
“別怕,我一定站在你這邊?!睏钍攀牡┑?,語氣堅(jiān)定。
崔聽雨靜靜看著他,“你臉皮能再厚點(diǎn)?”
“路上沒少笑吧?”
“你怎么能這么想我!”楊束梗起脖子,“也就笑了那么一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