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人命的消失就值兩百塊,這恐怕是玄世界里最不值錢的東西了。
回到山下,上了車我就昏昏睡去。
路過一個燒烤攤的時(shí)候,黃九嚷著肚子餓,二叔下去買了不少串串,不過我是一口都吃不下。
回到家里,蘇一媚嬸嬸也在,她本來是要撲進(jìn)二叔懷里,可是距離一步的時(shí)候突然停了下來,臉色有些難看。
很顯然,她聞到了我們身上的血腥味。
一天一夜,二叔也疲憊,他沒有解釋,只是對蘇一媚嬸嬸笑了笑。
蘇一媚目光看向我的時(shí)候,臉色越發(fā)的蒼白。
因?yàn)槲疑砩系难獨(dú)?,比二叔的還要重。
好一會,蘇一媚嬸嬸才小心翼翼的問:“你們真殺人了?”
我正準(zhǔn)備如實(shí)交代,二叔就道:“沒有,打了一架,流了些血。”
二叔都這樣說了,我也只能附合著說就打了一架。
但宋老瘸給我血刺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他讓我去把人殺了。
蘇一媚嬸嬸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二叔拿出血斧,我們都圍了過去。
宋老瘸接過血斧,小心的靠近婷婷心口上的印記,只見一股血霧從婷婷皮膚下滲出,不一會就凝聚在血斧上面,慢慢融進(jìn)血斧。
直到婷婷心口上看不到任何的紅色痕跡,宋老瘸才迅速的把血斧提了起來。
然而就在他提起血斧的瞬間,籠罩在血斧上還沒有完全滲透進(jìn)去的血?dú)馔蝗伙w了出來,化作一道血光直奔蘇一媚嬸嬸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