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因為宋司姌的一件裙子,班里都在謠傳我被有錢人包養(yǎng),他以為我是個很隨便的人,在學校附近的一個舊書店里,就想...”
葉輕晚壓著心里的方案,抓緊了袖口的衣料。
“就想對我做什么,我在反抗的時候受傷昏了過去,醒來之后就在醫(yī)院里了,而他也被家里送出了國?!?
“所以我不知道我昏過去以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今天我之所以會在餐廳洗手間跟他起了爭執(zhí),也是因為他拿這件事情逼我,所以——”
“晚晚?!备稻澳瓴攘艘荒_剎車,聲音也突然嚴肅了幾分。
葉輕晚下意識低下頭,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
“景年,我什么都沒答應他,你...”
你會相信我嗎?
這時,傅景年將手伸了過來,搭在了她的手背上,安撫的輕拍了兩下。
“我知道,我相信你。”
“事情過去那么久,就不要再想了,你只需要記住,他沒碰過你,這就夠了?!?
葉輕晚微弱的抬起眸子,“可是我...”
可是她確實什么都不記得了。
傅景年清淺的笑了笑,篤定道:“沒什么可是,他碰沒碰過你,我心里清楚。”
不僅是因為她跟他圓房時還是第一次,也是因為那一天,在葉輕晚昏過去之后,是他派人將她送去的醫(yī)院。
更因為,錢少鋒那方便有障礙,就算真想做什么,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況且對于他而,葉輕晚的過去如何他都不介意,只要她在他身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