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來越深。

“林大師，休息了嗎？”

玉虹霞卻是在這個時候來到林凡的住處外。

屋內(nèi)打坐狀態(tài)下的林凡睜開眼睛掠過詫異。

玉虹霞那么晚還找來，屬實有點奇怪。

不過玉虹霞讓他們住在梧桐苑，各方面也都照顧到位，林凡還是起身打開了房門走出：“玉掌柜，有事嗎？”

玉虹霞道：“今天那個岳平前來，林大師沒有受傷吧？”

“九霄王來的及時，無礙?！?

玉虹霞面露遲疑，似乎有什么話不好說一般。

看她這般，林凡直接詢問：“玉掌柜是有什么事情嗎？但說無妨?！?

玉虹霞這才開口：“林大師，你是真有幫人改變資質(zhì)的手段嗎？”

從大比初選第二輪測試現(xiàn)場到現(xiàn)在，玉虹霞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

該怎么跟林凡開口。

而林凡一聽就知道玉虹霞找自己是為什么了。

說道：“的確是有一些手段。”

得到確認，玉虹霞激動上前兩步道：“那林大師可以......”

“不行！”

自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拒絕，玉虹霞僵硬了神色和身子，一時間有種尷尬和茫然。

林凡說道：“我是有一些手段幫人改變資質(zhì)跟天賦，可所需要的代價也很大。而玉掌柜跟我，似乎交情還不到讓我付出巨大幫助的地步！”

當(dāng)然，真正的原因是林凡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

畢竟玉虹霞對他而就是一個過客，還是無關(guān)緊要的那種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