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xiàn)在她毫不在意的樣子,惹他生怒。
不知怎么,拉過她,就低頭咬上她的唇。
對的,不是吻,是咬。
他咬的毫不溫情,毫不留情。
喻綿綿唇瓣火辣辣發(fā)痛,一巴掌甩了過去。
宗霆俊臉上升起一個明顯巴掌印,微紅、火熱。
他抬起猩紅冷厲眼眸,片刻,一字未說,挾制她細腕,再次加深懲罰。
這次,比先前還要兇猛殘忍,動了真怒。
喻綿綿很快就招架不住,疼的眼淚直流。
月子的女人不能哭,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哭了多少次。
聽說哭多會瞎,不如就讓她瞎了吧。
反正這個世界于她而,也沒什么美好可眷念的。
宗霆很快發(fā)現(xiàn)喻綿綿受傷等死的姿態(tài),心里升起一抹無名火,驀地松開她,凝視她緋紅眼睛:
“怎么,和我接吻這么委屈?”
這是吻嗎?
這tm是咬,不帶感情的懲罰,沒有尊嚴(yán)的羞辱。
喻綿綿閉著嘴,不說話。
宗霆愈發(fā)惱怒,盯著她:“我再問你,新聞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到底要不要做孩子母親?”
現(xiàn)在新聞剛剛發(fā)酵,還有回旋余地,澄清不是喻細雨。
喻綿綿卻心死如灰,望著他俊臉:
“孩子是我故意摔跤害的,新聞是我故意發(fā)的。
我這樣處心積慮的女人,你明知故問什么?
難道宗先生你娶不了別的女人?或者心理有病才纏著我?”
她討厭他誤會她,還一副恩寵她的樣子。
因此把之前他羞辱喻細雨的話還回去。
宗霆氣的心間怒氣蹭蹭直竄,拽的她手腕都要斷掉:
“很好,我再開口求你,就豬狗不如?!?
“滾去找你的情人!”